犹大为什么承认他玛比他更“义”?很多人都没有读懂
| 文:多恩
注:文中所有错别字,都是故意为之,
为了让它可以更久地存活~
按常理,一个寡妇乔装妓女,引诱自己的公公,这种行为在任何时代都不可能被视作“义”。
但书上却用一句颠覆认知的话说:**“她比我更有义。”**它推翻了我们最喜欢做的事情:站在道德高地上,轻易定人与被定嶵。
当我们重新看这段故事,会发现它刺痛人的地方不在于他玛做了什么,而在于:犹大才是那个一直躲避责任、弄坏别人一生,却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的人。
1. 他玛的“越界”,不是随心所欲,而是被逼到绝境
他玛并非随便选择这种方式。她嫁给犹大的长子,以利去世了;按律法,她应由次子俄南娶,俄南却只想享受不想承担,故意让她怀不上孕;俄南死后,第三个儿子示拉本应娶她,犹大却迟迟不肯,甚至有意拖延。
换句话说,他玛被困住了。她没有未来、没有后代、没有保障,却又不能离开这家,因为在当时的文化里,寡嫂必须等丈夫的弟弟长大,由他承担“替兄立后”的责任。
如果我们把这放到今天,等同于:
一个承诺给你未来的人不断取消、推迟、敷衍你。
一个家庭把你“挂在那里”,却不给你答案也不给你自由。
一个关系中,有人享受你的付出,却从来不履行自己的责任。
他玛不是在“追求爱情”,她只是想活下去。
2. 犹大的问题更普遍:我们都比自己想象得更自义
犹大在这段故事里做了什么?他把责任往后推。把痛苦往别人身上扔。把自己儿子的死怪在他玛身上。明明是自己不敢履行责任,却装出一副“我很有理由”的样子。
犹大没有犯一个惊天动地的嶵,但他一直在犯那种最常见、最破坏人的嶵——逃避。
我们会在他身上看到一种很熟悉的影子:
我们常常不是做了多坏的事,而是不愿面对真相、不愿承担责任、不愿承认自己的失约伤了别人。这就是为什么他玛“越界”之后,犹大还能瞬间进入“道德审判模式”。
我们也常常如此,越是不愿面对自己的问题,就越喜欢定别人的嶵。
3. 真相被摆上桌后,人才能脱下伪装
当他玛拿出那根杖、那条带子、那个印时,犹大看见了自己一直不愿面对的一切:
**那是他曾经的承诺;那是他逃避的责任;那是他以为可以永远隐瞒的真相。**而他玛没有控诉,只把证据放在桌上。这也是最扎心之处:真相不吼叫,它只是让人无法再躲避。
犹大在那一刻终于承认:“她比我更有义。”不因为他玛完美,而是因为:**她承担了他逃避的一切。**她付出了他不愿付出的代价。她在绝境中做了行动,他在平顺中却选择逃避。
我们常以为自己站在“义”的那边,但我们也曾:给别人希望却没有兑现。**要别人等,却没有计划让他们等到什么;保留自己的安全,却让别人承担风险。**做错却自我合理化,把责任推走。快速定别人嶵,却迟迟不审查自己。
所以真正的要关注的不是:他玛为什么做得这么荒唐?真正要看见的是:犹大有什么资格批评他玛?我们又有什么资格论断他人?
犹大说“她比我更有义”的瞬间,是他人生的转折点。他第一次不为自己辩护、不甩锅、不合理化,而是承认:“我就是那个没有履行承诺的人。”
这是一个人最真实的晦-改——不是眼泪,而是承认自己曾经伤害了别人。
这个故事最终要告诉我们的,不是要称赞他玛的行为,也不是要合理化她的选择,而是要提醒我们:
“义”并不是指行为本身没有瑕疵,而是谁在错误与复杂中仍愿意面对真相、履行应尽的责任。表面体面,并不等于真正的义;外在越规,也不等于全然败坏。
书上要我们看到的,是他玛在绝境中坚持守住应得的权利,而犹大却在理当担当的地方退缩。
一个人可能遵守所有社会规范,却逃避他该承担的事;另一人可能做了看似不合礼法的事,却是在补上别人推掉的责任。
这不是颠覆对错,而是提醒我们:↑看重的是人的内心是否正直、是否忠于所托、是否承担自己该承担的。这也是我们每个人生命里最需要的那一步。
-写在最后-
最近风浪很大,很多文章被“吹走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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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来源:"五饼二鱼能量站"公众号